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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低著頭喃喃自語,這是我的創作方式。
當我抬頭,白先勇拾起我那些焦慮與不足,我…能怎麼形容我的感受?
或許暫時用「懺動」來作詮釋與歸類吧?
INK第31期有不少篇幅是關於白先勇,像是報導、訪談實錄(與南方朔對談)、側寫還有專文介紹他以及他的作品,他是我相當景仰的一位作者,第一次看他的作品是在六年前的台北國際書展,買了他的《台北人》之後,這本書撼動了我,沒有任何事情能夠抑止不一口氣將它看完,也翻轉了我過去許多的想像與刻板,到現在,我都想能有白先勇的一半,我就心滿意足,但是,這樣的希望似乎越來越渺茫,或許是我知道白先勇是白先勇,我是我,我們所讀、所閱、所經歷,還有階級差異,我們各自獨特。
這期印刻雜誌,我也是因為白先勇,才很用力的閱讀。裡頭他提到他評閱文學獎的感想,他覺得現在的創作大多都是「喃喃自語,不看經典」,看到這句,這不是在說我嗎?本身不是讀「文學」相關科系出身,填選大學志願的時候,我沒有填中文系或是外文系,因為我不想受到學院派的拘束,後來發現,或許氛圍營造的影響力大過拘束,這也只是想像,因為我始終沒有進入「文學圈」。
我身在的領域,我又讀過哪些經典?實則難以回答,因為「性別研究」的經典似乎尚未成形,或是有所共識,或許這是「性別研究」之所以為「性別研究」,而非「性別學」,這樣的感受在我參加某個單位的長期培育獎學金之後,強烈發現的狀況。
我懺悔,因為我讀的經典太少,那樣遙遠高渺。
如何能動?出版品與資訊媒介快速穿梭、型構,然後被販賣、閱讀、消費,之後,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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