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陸的女作家李翊雲,在5日晚上以英文短篇小說集「千年虔禱」(A Thouand Years of Good Prayers,暫譯)榮獲英國衛報今年的「衛報首作獎」,獎金1萬英鎊(約台幣63萬元)。

現年33歲的李翊雲,5年前還在美國成人教育班苦學英文寫作,得到這項殊榮,對她、她的夫婿和兩個孩子可能有實際的幫助,因為這可能提高她以「傑出才能」藝術家身分申請美國居留權獲准的機率。

李翊雲曾申請居留權遭拒,上訴仍遭駁回,現正再次上訴。她當年以學生身分入境美國,原本打算攻讀生物學博士學位,機緣之下參加了「愛阿華作家寫作班」,發現自己對寫作的興趣和天分,之後便開始在「紐約客」和「巴黎評論」發表小說,目前在加州奧克蘭一所大學教授創作。

擔任圖書獎評審小組主席的衛報文藝主編克萊兒.阿米茲提德讚揚李翊雲是「具有罕見洞察力和原創力的作家」,認為「這本小說集充分顯示,短小實際上可以非常宏大」。

「千年虔禱」探究以短篇小說形式紀錄日常生活細微演變的能力,最長的一篇只有24頁。小說背景分別放在封建帝國時代、毛澤東共產主義及文革時期、天安門事件時期及資本主義時期。

【2006/12/07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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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報/記者李玉玲/台北報導】

台北市閒置空間再利用出現新的示範點,市府最近釋出中華路二段七棟舊有房舍規畫為「藝響空間網」,創作社等六個表演團隊將於明年元月進駐,成為台北市新的藝文聚落。

台北市「中華路藝響空間」,包括中華路二段487號至497號六棟,以及鄰近的泉州街34巷1-8號一棟,原為養工處眷舍,每棟都是二層樓建築。

市府經過簡單硬體修繕後,最近開放藝文團隊投標比案,昨天確定由創作社、莎士比亞的妹妹們、飛人集社、沙丁龐克、動見体五個劇團及魏海敏京劇藝術文教基金會等六個團隊獲選,明年起進駐兩年。

除了六個團隊進駐辦公、排練,中華路二段487號的建物將規畫為「創作工作室」,開放表演藝術團隊及個人申請使用,創作社也擬定回饋計畫,每年6月及12月將開放社區民眾參觀,加強表演團隊與社區的互動。

【2006/12/08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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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報/記者葉君遠/台北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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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08  中國時報
王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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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08  中國時報 
劉維琪/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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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08  中國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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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08  中國時報
陳志卿/新竹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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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必須經過吟詠,才能展現聲韻之美。聯合副刊和台北藝術大學昨天聯合舉辦一場別開生面的詩歌表演,邀請黃春明、管管、向陽、陳育虹、林德俊等老中青三代詩人,演出「聲情之美:詩與歌的宴饗」。

聯合報副刊主任陳義芝,形容「詩」就像一棵大樹;意義是詩的樹幹,吟詠則是大樹搖擺的枝葉,展現詩的美麗姿態。

小說家黃春明從1990年代初便開始創作新詩。他昨天吟唱詩作「菅芒」、「濁水溪」、「九彎十八拐」,每首都帶著童真的稚趣。近年專心於兒童劇團的他,呼籲大家要多創作寫給兒童閱讀的作品。他說,如今的兒童教育忽略漢文,這一代長大後如何擔當傳承華文傳統的重任。

由台藝大校友組成的「林中光樂會」,自彈自唱他們創作的臺語詩歌「行諸路裡(走在路上)」。這首歌取材自古代寓言「莊周夢蝶」,意境動人。剛轉型為「詩人歌手」的陳克華,則現場演唱他的新歌「拭淚的樹」與「我前來喚醒沉睡在你心中的紛紛美好」。

【2006/12/07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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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報六日刊出余英時先生訪問錄。余先生坦言「以台灣的格局,一時出不了一流的政治人物」;台灣的政治太過情緒化,「太多渲染,藍綠都如此,形成兩極」。如果我們將上述這段話和最近「馬宋會」等無事生非的所謂風波放在一起看,恐怕真要感嘆「小格局出不了大人物」的困境了。但是,這樣的困境卻逐漸扼殺台灣的生存根基,當前的「鎖國困境」,已經正式引起了外商的憂慮和警惕!

美國商會在它最近出版的月刊中提出,台灣過去六年的政治體質不佳,已逐漸失去活力。許多關於兩岸的管制措施使台灣無法發揮在地理、語言和血緣關係上的優勢,更眼睜睜的讓外國對手超前。其結果則是:陷入停滯不前的經濟困局,使台灣逐漸變成亞洲的「邊陲地區」。換言之,台灣已經由於政治上的困境而進一步走向經濟上的鎖國,這正是「台灣邊緣化」的危機!

但是,這樣的「鎖國困境」,現在卻面臨進一步惡化的困境。行政院提出了「涉及國家安全或重大利益公務人員查核條例草案」,這是在謝長廷先生擔任行政院長時送交立法院的,目前被國親兩黨擋在程序委員會中。其適用對象,「由行政院會考試院定之」,確定將包括國防、外交、科技、財政、情治和大陸事務等領域的公務員,其查核範圍則包括官員本人、配偶、本人三親等以內的血親、配偶及一親等的姻親,「於民國七十六年十一月二日開放赴大陸探親後,曾在大陸地區或港澳,連續停留一年以上者」;或「曾在國外、大陸地區或港澳擔任其黨務、軍事、行政或具政治性機關(構)、團體職務者」。

很顯然的,如果此一條例真的完成立法程序,台灣的「鎖國命運」將會更嚴重惡化。其中政府官員本身,被列為查核的對象,範圍又廣及「三親等」的親屬範疇。若以台灣目前赴大陸投資、居住、工作人口已逾一百萬人計,恐怕只會有極少數的政府官員能免於涉及。這種株連範圍極廣的立法設計,究竟是國家安全法制化的周延考慮?還是「政治鎖國」內鬥困境的進一步制度化?

根據銓敘部官員說明,此一條例草案適用對象,將擴及政務官與民選首長,而不僅限於常任文官。換言之,台灣的選舉政治與政黨體系,勢將捲入此「政治忠誠」的持續追逐戰之中,而「戴紅帽子」的政治抹紅行動,也將甚囂塵上,而且永無寧日!

由此看來,余英時先生所謂的「台灣格局」,不但出不了「一流的政治人物」,恐怕還將進一步陷入「政治汙名化」的惡性循環和法制困境當中,讓台灣根本就走不出去!其結果則是,台灣不只是政治人病了,而法制和法治也將一體病入膏肓。所幸,到目前為止,台灣社會的自由化程度仍高,無論市場經濟或媒體自由,基本上仍在有效運作,如果「經過選舉換人,還有機會撥亂反正」。因此,台灣政治的未來出路,恐怕只有藉助「用選票換人做做看」這最後一途了!

【2006/12/07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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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胡市長夫婦發生車禍,幾位朋友便一起衷心祈禱胡夫人能安然度過難關。現在大家稍能安心,個人不禁省思,這事件是否也帶給我們對醫療制度與教育一些啟示。

首先,醫療科技的進步確實改變了民眾對死亡最後一線的看法,把昏迷指數當作是否繼續醫救的看法須小心檢視。其次,這努力不只是科技的展現,還必須要有團隊與溝通。最後,家人的努力與社會的支持是科技展現最好效果的推力。

社會的期待與祈禱,甚至讓我們覺得這是個新希望,除了胡夫人能轉危為安,也看到醫療整合力量,這整合不只是先進技術,也包括社會、病人家屬與照護團隊的溝通。

近十年來,醫學教育有極大改革。醫學生一、二年級,我們給予要當醫生先要知道怎麼當一個「人」的課程,要學生能學到實際關懷病人,要能思考科技與人文整合,用問題導向教學讓學生面對整合性問題,學習溝通技巧;在三、四、五年級也有整合生理系統的教學。到了醫院實習,更學習如診斷影像傳輸整合系統等新技術,與強調實證醫學的應用等等。這一切皆是提升醫療品質的關鍵,而醫療整合的努力,不僅讓第一線的急救科學可以有更大的功效,也可一直延伸到最後一線末期癌症科技整合的期待。

我們還在為胡夫人祈禱,也希望能讓醫學生更堅定他們學醫救人的志向與要培養整合照護的能力;讓社會大眾對醫療制度與溝通能更了解,進而改善健保制度能更完整地納入不同的醫療照護,政府能更注重推動科技整合的研究與醫療人文的重要性。走在方向正確的努力,再有病患家屬的良好溝通,便能發揮最大的健康照護的功效。

【2006/12/07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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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07  中國時報 
葉國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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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07  中國時報 
余豈/嘉義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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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中我因為偶然的機緣認識了林以亮,想起來就是在愛荷華第一年結束的暑假。從那時候開始,一直到他去世為止,三十年間維持著極好,親近而溫馨的友誼(我這樣想是不會錯的,回憶起他長時間裡對我的期許),雖然只見過少數幾次面。他寫了許多信給我,繞著讀書,創作,和翻譯之類幾樣事情談論著,商量著,偶爾月旦或存或歿的人物,此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話題,但他又時常提到自己怎樣就生病住院,甚至開刀服藥而終於無礙痊癒了,適可而止,筆鋒一轉又回到讀書,創作,和翻譯。我說我們認識了,就是說那長期通信關係的開始,而這其中感受到的累積的感情反而就十分沉重,尤其是現在,離開他去世也有將近十年的時間了,並沒有使我忘懷。

我記得他最初是接受聶華苓的推薦,邀我參與翻譯一本書。這本書後來在香港出版了,就是《美國現代七大小說家》,譯者有林以亮,張愛玲,於梨華,和我。翻譯篇數最多的是張愛玲,計有關於小說家的文章三篇和原主編者的序文一篇,其次於梨華和林以亮各一篇,我兩篇。張愛玲譯的序文,原撰稿者威廉‧范‧俄康納(William van O'Connor)是明尼蘇達大學教授,文筆精銳,劍及履及。記得首頁翻開就有一則關係著作者相對於小說主題的論述,被她這樣毫無保留地轉化呈現了出來:小說家「不應當預先知道他的題材的意義。他必須等待故事開展,逐漸發現他的主題。如果這本書寫完以後,主題極清晰地出現,那麼作者大概是隱匿了一些證據,寫出來的是一套教訓或是宣傳品」。

林以亮指定我譯的兩篇,一篇關於威廉‧福克納(William Faulkner),另一篇則為拿撒奈‧韋斯特(Nathanael West);前者原文執筆人也是俄康納。那暑假我住在舊金山灣區的柏克萊,每天規規矩矩坐在樓上窗前,設法把嚴謹的學術論文譯成中文,也沒有什麼參考書,因為到那時為止,我只讀過一本福克納的原著《聲音與憤怒》(The Sound and the Fury),和少數短篇小說如〈熊〉("The Bear")等,而韋斯特更從未曾聽說過。一個外文系畢業的人尚且如此,這其中有些諷刺的意味,但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文學是需要翻譯的,而外文系的人就理所當然應該去做才是。林以亮為早年燕京大學西語系出身,內戰末期到香港,主要就是從事西書的翻譯和電影編劇,到我們通信的階段,他已經是朋輩中有名的「翻譯先生」(Mr. Translation)了。所謂朋輩,就是他有一次忽然在信中對我提到的,「同我差不多年齡的友好,如姚克,張愛玲,喬志高,蔡思果」等四人,都為衣食忙,他說,致未能專心文學,接下去就感慨地講了些自覺「蒼涼」的話。那當然也是長久以前的事,遠在我能完全領略其中的感慨之前。此後數十年,他曾經屢次提到些時不我與,深怕理想的工作未能完成等自我警惕的話,都使我矍然心驚,但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原來他的身體情況一直不好,長期帶病養生,遂有許多恐懼不安,因此更傾向在信中多談他寫作和編譯的計畫。在我這方面,林以亮對翻譯一事的熱衷和他對我的期待,竟有意無意為我點出了一條值得試探的路,一片於學術或創作都有可觀的新領域,充滿了信念,遠景。

回想起來,在為林以亮譯福克納和韋斯特兩長文之前,我可以說從未曾真正嘗試過翻譯。有則在大學時代私密的練習,而我記得的卻是一件頗具野心的計畫,和濟慈(John Keats, 1795-1821)最純淨,透亮,而不減絲毫繁美的神話與詩有關。就是在東海畢業前一年吧,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就動手開始翻譯起濟慈的長詩《恩迪密昂》(Endymion)。這首詩原文分成四卷,全長超過四千行,以英雄雙行體為基調,在嚴謹中賦予浪漫的氣息,所以頗具有一種無韻體的聲色,在英詩中也屬源遠流長:

美的事務是永恆的歡愉:

其可愛日增,不消逝於

虛幻無影;反而就長久為我們

維持一座靜謐的涼亭,為睡夢……

A thing of beauty is a joy for ever:

Its loveliness increases; it will never

Pass into nothingness; but still will keep

A bower quiet for us, and a sleep ……

我確定至少翻了一千餘行才停,手稿還在篋中,包括第一卷全部和第二卷的前七十九行,就在那關口戛然中斷,原因不難想像,只是當時已惘然。我最後那幾行約莫如此:

當微風奏出一支甜蜜的聖歌

去取悅德俄菲的時候,就有雪白輕快的

節奏溶進無聲的靜寂。他的兩腳急促

依然在這輕翼的引路人下飛跑……

濟慈二十二歲動筆寫此詩,不及一年脫稿,出版時書前印了一自序短文,懇切希望讀者諒解其中「可能暴露的生疏,不成熟,和錯誤」,果然,濟慈為了這首少年心血烙印的「詩之傳奇」(poetic romance),很快就遭遇到來自各方面的批評和攻擊。我奇怪的是,為什麼我自己也挑了這樣一首艱深而不祥的長詩來譯,在那青澀的年代。中斷的四句如彼,甚至原稿所保存的第一卷開始四句亦復如此:

美的事務是永恆的歡愉,

它的可愛日增,永不消逝;

恆久為我們保有一個

無聲寧靜的園亭,又像那……

這其中恐怕更暴露出譯筆的「生疏,不成熟,和錯誤」了。越過大段的歲月回顧,何嘗不慶幸當初的努力知所停止,功不唐捐,猶不免惶惑之至。除此之外,記憶裡還未曾翻譯過任何別的東西。所以我總是耿耿於懷,的確是林以亮點撥了我偶爾試探這另一支筆的興趣,在人生旅程的徬徨,摸索中。

那一年暑假順利譯畢福韋二文,回到愛荷華,冬天開始選擇卡謬(Albert Camus)的札記,取其文學與哲學以及一些關於社會文化的思維,逐日就其英譯本而轉譯,自以為興味盎然,例如:

革命,光榮,死亡,愛情。比起我內在那些沉重又真實的東西,這些名詞有甚麼意義?

「而那是甚麼?」

「這淚水浩蕩的重量,」他說:「便是我所了解的,我所體會的死亡的滋味。」

 

例如:德國人發明了自鳴鐘。這種東西是時間之流的可怕象徵物。那宏亮的鳴聲在西歐無數大城小鎮日以繼夜地響著,而且那也許最有力地表現道:「以歷史意識面對世界乃是有利於創造的。」

同時,就在那冰雪嚴封的冬天,我開始以一種責無旁貸的態度埋頭翻譯西班牙詩人羅爾卡(Federico Garcia Lorca)的吉普賽謠曲,出版時取名為《西班牙浪人吟》(Romancero Gitano)。這本詩集先由我一手自英文轉譯,但心中不安,我請一位懂西班牙文的朋友坐下來和我一起檢驗其信實。我將我的中文稿口譯回英文,由他當場比對手上的西班牙文,希望不至於太乖離原作,有則即刻討論更正。

所以我說翻譯的事,真正有個開端的話,痕跡確實在林以亮派給我的那暑期工裡,後來才緊跟著做了少許一些零星的事,但還是有限。當時林以亮並不是把我分內的材料指定就罷。我交稿後,他顯然很認真地審閱了一遍,提出疑點,以討論的口氣建議我是否修改,怎樣修改等等翻譯者經常遭遇的問題。韋斯特一文寫到小說家上了布朗大學後頗能孤芳自賞,變成一個衣著入時的大學生,身穿Brooks Brothers考究的外套和襯衫,頭戴漢堡呢帽,同學形容他就像個「相當有錢的殯儀館助手」。我把那時代的名牌衣服店,即曼哈頓的布魯克氏兄弟公司誤解為一般美國大學生的兄弟會之類組織,被林以亮發覺有誤,及時更正。他的耐性和細心常使我覺得很感動,寫信的時候我就維持著最嚴謹的態度,從一開始就如此,稱呼他「以亮先生」。一九七三年他和高克毅合辦《譯叢》半年刊於香港中文大學,那幾年我專致於二十世紀初葉文學理論與批評的研究,不久就針對周作人和希臘文學的關係在深入閱讀著相關的書。林以亮知道我肯把古典希臘和現代漢文學的題目這樣連結起來,非常高興。有一天我收到一大包書,打開一看,才知道他特別為我從朋友處借出,迢迢自香港航郵寄來的《希臘的神與英雄》,《希臘女詩人薩波》,和他自己收藏的《伊索寓言》,皆周作人五十年代初期所譯希臘文學的珍本,竟原書渡海,還附一信云:「書我既已借來,可暫時存兄處,不必影印,俟論文寫竟後再寄還不遲。」不久寫竟的就是後來發表在《譯叢》的英文論文"Chou Tso-jen's Hellenism"。此文從屬稿到排版付梓,得到他和高克毅兩位往返琢磨討論,使我獲益最多。

林以亮那一次提及他同時代的友好共四人,其中高克毅、張愛玲,和蔡思果我前後都見過。但我知道和他年紀相當在海外的友好,至少還有陳世驤和夏志清,沒提到是因為後兩位都在大學教文學,研究文學,不在他感慨須分心「為稻粱謀」的範圍之內。按上文林以亮想起他自己和那四位朋友,頗覺「蒼涼」,似乎誇張,但那可能就是最正確,最保守的兩個字。夏志清研究張愛玲,認為她小說力求表現的無非「蒼涼」;這一方面鄭樹森考之甚詳。林以亮生前談到二十世紀的新詩人,必舉吳興華,認為是那一輩中翹楚,其他人都比不上。他考證吳的生卒年代大概是1921-1966,屬文革最早被整死的知識分子之列。吳死後,林以亮將他的遺作四處發表,一部分就寄夏濟安,登在台北早期的《文學雜誌》上,刊過一篇〈論里爾克的詩〉,作者署名鄺文德,及若干直接譯自德文的里爾克詩選,都是他提供的,而鄺文德正是他為吳興華取的另一筆名。早在抗戰時期吳就已經以本名為中德學會譯過一冊《里爾克詩選》;又假如我沒有記錯的話,林以亮夫人名鄺文美。(上)

 

編按:楊牧教授2006年秋天回到十四年前參與創辦的香港科技大學,擔任人文社會科學學院包玉剛傑出講座教授,並公開演講兩場。《聯副》今天發表的〈翻譯的事〉,為其中一篇講稿,除作者外,並向科大人文社會科學學院及講座主持人鄭樹森教授致謝。

【2006/12/06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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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06  中國時報
周平(南華大學應用社會學系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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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生物價一片「漲」聲中,台北故宮的門票也跟著要調漲了,明年二月一日起實施新票價,普通票的參觀券從100元漲至160元一張。

故宮一個月前到立法院備詢時,否認門票即將調漲,前天卻在網站悄悄公告調漲票價,而且是在人潮最多的春節假期前調整,故宮人員私下說,已有「挨罵」的心理準備。

不過,故宮主秘金士先說,故宮醞釀調漲門票已一年多,之前未承認漲價是因為財政部尚未核淮。依法,故宮得從明年元旦開始實施新票價,因顧及民眾措手不及才延後至二月一日實施。他強調,名列世界五大博物館的台北故宮,入場票價不僅遠低於其他國際著名博物館,甚至比北京故宮還低很多。

台北故宮此次調漲門票,以至善園的漲幅最高,不過,目前參觀至善園得另行購票入場,而未來是「一票到底」只要購票正館參觀券即可免費參觀至善園。此外,故宮新增低收入戶憑證可免費參觀。

金士先說,故宮在民國91年將普通門票從80漲至100元以後,已多年未調價;故宮正館將在本月25日全面重新開放,因展廳面積倍增,人事、水電、管銷將暴漲,故宮在全面開放後,將強制10人以上團體使用無線語音(子母機)導覽系統,也使成本提高。該院顧及以上諸多因素同時考慮物價指數等,決定調整收費辦法。

他並指出,財政部還一度嫌調幅不足,故宮因顧及民眾負擔,採取較低的收費標準。

他強調,北京故宮採多段收票方式,最受歡迎的「珍寶館」、「鐘表館」得另收一段票,若想連帶參觀上述兩館,在旺季參觀北京故宮,得付出80元人民幣(約330元台幣),收費較台北故宮高出近一倍。

【2006/12/06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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